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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防lof吞文

【Shoot】—伯劳鸟—

Samaritan:

不是说好装路人的吗:






 




原作:POI




Couple:肖根肖/根肖




类型:半架空




分级:R16(大概吧...)




简介:大锤x撒根(并非完全依照原作情况)




实际上如果给root选择的话,我相信Root也未必会选择褶子怪的阵营。




因为对抗世界的快感(和有shaw这样有特点的二轴)以及她本身的情感、对机器宝宝的喜爱。




所以这里不会对小分队、两位上帝进行过多描述。




更多的是肖根相互之间的较量、吸引、与彼此之间的改变。




原本这篇是“薛定谔的猫”里面的剧情,但是会涉及到虐、肉(...)、更血腥、阴暗和暴力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单拿出来开一篇好了,这一篇的故事,绝非傻白甜。有想看甜的欢迎移步另一篇,鞠躬。




另外我坚信对肖根最好的描述就是原作本身,两位演员对角色的诠释几乎达到了我心中恰到好处的完美。




因此这篇更多的从另一个角度去致敬吧,希望大家阅读时候不会感到不适(超没信心),再次鞠躬致谢




因为我极其不擅长写长篇,所以接下来的文章基本都是短篇,包括这篇也是。【—伯劳鸟—】是几章短篇的合集名字,这篇文章的单独名字叫【致命游戏】,合集的其他文章我也会慢慢写好放上来~




也希望可以和大家多交流彼此的心得和情感,欢迎评论留言点赞等等!




 




警告:




含有部分ooc情况。




含有粗鄙语言、反社会等情况。




含有大量的阴暗、血腥、暴力倾向,请谨慎阅读。




修改了部分原作世界观,人物经历、事件。仍属于架空类型。




可能含有攻受不明、cp感不强等情况。




















   致命游戏











强烈推荐BGM(配合歌词食用更佳):Shadow Preachers- Zella day




Fortune Days - The Glitch Mob




 




 -You want a minute , I’ll give you more。








Shaw特工端坐的正好,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超过一天没有进食、滴水未沾,还强迫身体进行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激烈枪战,最后被Groves女士——她的保护人,出于某种扭曲的同情心作祟——哦,更可能是Groves女士单纯感到枪击声太过频繁,吵得她有点无事可做的心烦意乱,她的骑士小姐流血过多、子弹即将耗尽,却一枪枪精准打中她名义上的同僚们的脑壳送他们去见了另一个上帝,或者说最主要的是因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强迫症患者,再打下去该影响她吃早饭了。于是我们的Groves女士在精湛的演绎出惶恐失措的同时把镇定剂从骑士性感、充满诱惑力的脖颈上注射下去,并且毫不意外的准备欣赏对方在错综复杂的表情下想说出什么的时候还非常没有廉耻和道德心的亲了一口对方的方才还杀意四起的眼眸,愉快的用自己聪明的大脑思考出,看骑士小姐的口型,应该是一句“fuck”,Groves女士对此倒没有什么类似于愤怒或者生气的反应,反而笑的回应“thanks,my sweetie。”




 




该说,这世界上大多数人习惯于用脑子走路,用两条腿思考,因此创造一个能够决定是给他们进行全面的改造手术还是干脆一枪子解决他们毫无意义又平凡的人生的上帝看起来是这个疯狂时代首要任务。




 




Groves女士显然对大多数人如何过活,以及如何让他们像傻子一样活得更美好丝毫没有兴趣,她关心的是上帝。




 




她对“撒玛利亚人”提出种种的看似充满诚意的邀请实则更像是对亚当夏娃循循劝诱的的蛇一样只为让她偷尝禁果的阴险目的并没有什么排斥。令人感到欣慰的是,Groves女士认为“撒玛利亚人”身上有很多她欣赏的地方——他们不在意生死,尊崇上帝的指使行事,很难说跟外面那群用腿思考的蠢货们谁更聪明,不过好在,他们都可取的勇敢,不介意死亡给他们这种所谓“特工”这种职业带来的结果,从某种角度讲,Groves女士可悲的发现她的合伙人跟过去那帮迷信的宗教信徒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她只能略带某种失望的情绪,从伊甸园的树上取下苹果啃上一口,静待属于她的上帝降临到她身边,然后一枪子崩了那个絮絮叨叨的老人,拿走不属于人类的权利,最后还是冲着伊甸园唾弃一口——呸,什么破地方,苹果这么难吃!




 




Groves女士向来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因为杀人对她来说更像是某种餐后消耗脂肪活动,做个黑客又实在缺乏挑战性,间谍工作也无聊的像是在打发时间。但是可喜可贺,Groves女士有一堆算不上友好但是绝对能令她发自内心的感到有趣的恶趣味——




 




关于如何驯服一匹素质良好、但缺乏顺从精神的野兽。




 




这也是为什么,Groves女士在把对方,就是那个差点为她流血而死的善良特工,绑在“撒玛利亚人”找不到的偏僻木屋里,自己还得意的畅想到:她的野兽的躯体绝对令人流连,因为她已经快无法决定出是折磨它还是干脆占有它更令人快乐。




 




或者两者兼而行之。




 




Groves女士精心为她可爱的新宠物准备了几管针剂,哦还有一把只有一发子弹的手枪。




 




伯莱塔92F型手枪,意大利佬的杰作,得说,意大利人的浪漫不仅运用在把妹上,作为世界上黑手党最有名的国家之一,他们对于枪的“性感程度”也有非常精准的把握——超稳又厚重的座身就像美国人愚蠢的大屁股一样,骚气的枪管内构,在配上标准的巴拉贝鲁姆子弹,装逼用途远大于实用。




 




把这些驯养工具一一陈列好,Groves女士搬起了另一个凳子坐到了特工前面。




 




昏暗的灯光,全封闭的环境,仅仅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甚至连块钟表都没有。看,多么适合审讯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Groves女士拉近了自己的椅子,出于对方实力的敬畏,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手铐是否贴心的合身。




 




等她确定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时,她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期待着对方醒来的时刻。




 




所以,当对方想当然的在意料之外的时间醒来,她竟然都不感觉这在她预料之外。




 




正常讲,shaw特工至少还要昏睡四个小时以后才会有醒来的意识,可Groves女士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感动——毕竟,一个可以只凭借一个人差点扫平“撒玛利亚人”分据点的家伙,这点小事显得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Shaw特工醒来时候只是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环境,然后适当的选择了一言不发的了然于胸。她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看Groves女士,仅仅是将头靠在椅子上,一半是为了缓解药剂过后短暂的眩晕感,一半是表达对这场阴谋的胜利者的不屑。




 




Groves女士也对shaw特工对一场有预谋的谈判,或者说更像是有预谋的骗局有着如此的态度感到骄傲,因为只有猎物如此反抗,才令她更有驯服的快感。




 




为此,获不获得shaw特工效忠的上帝的情报,都没有令这头倔强的豹子屈服给Groves女士兴奋感。




 




她非常乐于看到对方对她的问题选择沉默和充满杀意的轻视,这样她就好像有病态的理由去享用对方了。




 




思考到这里,Groves女士收起甜腻的笑容,目光恢复了她人性深处的冷酷无情。如果从客观、理性的评价评价自己,Groves女士是个缺乏善恶观的人,这就表示,她行事完全不在意道德标准,全凭自己的喜好来做,这也代表着,如果时机需要,她甚至也可以把自己当做筹码竖立于危险之中,对待问题的权衡并不在于人性与自己的安危而是在于——这件事情能不能让她开心。




 




如果可以,如果有利,那么死几个尚且属于盟友的愚蠢脑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她根本不畏惧死亡可能会给她带来改变,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的毫无体面,大概是会被像shaw特工这样的还会用脑子琢磨事情但不会用脑子处理问题的人的手上,一旦接受了这种思维方式,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她活的每一天都好像是上帝的偏心馈赠,于是她便更有理由去作死。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对shaw特工这样的人兴致盎然,她想了解对方,她知道对方也跟这世界上大多数人不同,她无法解码,无法解析对方,她的性格她的人生,一切都是和社会格格不入的,但是这样的一个疯女人,竟然选择了拯救世界。




 




说实话,她对于“撒玛利亚人”想要招募shaw特工感到有些意外,Groves女士知道她目前宣誓效忠的上帝是个跟她一样,不近人情,行事绝对只会参照数据而不是人性的上帝。她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对这位上帝感到亲切——看呀,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怪物。




 




可是shaw特工不是,她天生缺乏某些人性,可却从未选择放弃,她拯救世界,有极高的忠诚度和荣耀感。




 




这位特工从各种角度上来说,也许真的更合适“撒玛利亚人”,因为怪物就该与怪物为伍。




 




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那位更弱小但是更有人性的上帝。




 




Shaw特工面对“撒玛利亚人”的邀请,大概只会先打爆贪婪化身的蛇的头,然后跟她一样一子弹崩了上帝的脑袋,在上帝开口之前就选择跌下地狱,临走前还不忘一把火烧了伊甸园。




 




她们是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




 




她知道对方绝对不会轻易屈服,但是Groves女士决定还是要走一下流程,她本能的把审讯说成了调情般情话似的,双手也配合的游走在对方矫健的身躯上,她甚至感性的发觉——特工小姐的体温比她的性格要温暖许多,也许是猫科动物普遍体温较高,在慢慢解开已经被硝烟熏到变味、因为激烈打斗而发皱,也因为鲜血沾上而变形的西装——哦她不得不吐槽,这个世界的特工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杀人一定要穿黑色的衣服,007电影看多了吗,明明红色的衣服可以有效的隐蔽鲜血不小心残留下来的痕迹,不过她面前这位特工小姐显然除外,这样前凸后翘的身材、性感却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穿什么都合适,在触摸到对方的脖颈,Groves女士继续毫不羞耻往下游走,她果不其然的看到对方轻轻“嘶”了一声,不知道是下流的动作先起了作用,还是Groves女士向来低于常人的温度即使隔着衣物都能令她感到一丝颤栗。




 




大概是充满暗示的意味的挑逗让shaw特工有点失意。




 




Groves女士清楚的明白对方根本没有害怕这种情感,也不会对一场可能发生的性/爱与折磨感到一丝不满。她知道他们彼此都乐在其中。




 




尽管她们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Groves女士早已经在“撒玛利亚人”的头号通缉犯中非常尽职尽职的了解了对方。




 




看,多么浪漫的故事。




 




Groves女士肆虐的留恋——更多的是适可而止但毫无廉耻心的欣赏了一阵子对方健硕的肌肉——然后从那张已经破旧许久的桌子上拿起两根针剂,公平的给彼此各一针。奇妙的耐心和感情占据了Groves女士,她觉得如果自己要进行一场合理却不合法的驯养,那么她理应注重游戏的公平——虽然代价可能是致命的,但是她向来是乐见其成。




 




紧接着,她坐回属于她的椅子上,等待着药效撒布全身。




 




不久,她坚信她就可以看到shaw特工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首先会开始不由自主的浑身痉挛,然后宛若掉入冰窖的、致命寒冷的感觉会散布全身,但是慢慢地,她会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像是奔腾不息的无法阻止的洪水一般肆意而难以阻止冲向她的大脑,然后从那里爆炸开来,紧接着她会就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感受到七彩的天空和云朵漂浮在她眼前,还有深入骨髓的渴望与沉积在欲望中身体撒发出人类的最初形态,最后她会求着自己狠狠操/她。




 




那是濒死的本能。




 




就像Groves女士现在感受的一样。




 




驯养师吹着轻快的口哨把自己和野兽关到了一个笼子里,她们彼此相望,野兽亮出尖锐的獠牙,驯养师握紧了手中的猎刀,她们都渴望从对方身体里获得极致的快乐。




 




源于情/欲,关乎生死。




 




很快,shaw特工身上布满了细小的难以发掘的汗水——即使她表现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往如常的挺直腰板坐在那里。这让Groves女士忍不住大声笑出来,引得shaw特工重新移动她那个已经被长时间处于疲劳状态还被人打了几针的脑袋,去看着施暴者同时也是受害者的Groves女士。




 




Groves女士的身上拥有一种任何人都不具备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特征——她是世界上最矛盾的存在。




 




她善良的邪恶,温柔的残忍,优雅的傲慢,天真的诡计多端。她的一切呈现出病态的美,好像是造物主最宠爱的人。




 




就像现在,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shaw特工全身都沉寂在欲望的召唤中,眼神却坚毅的如同无法被温暖的钢铁一般,同时她也可以从shaw特工那双眼睛中望见自己。




 




大概只是这样一瞬间,仅仅是四目相对,Groves女士就感到浑身的细胞被调动起来渴望去接近面前的人。




 




因为她从那个冷漠的双眼中看到了许多——




 




她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一个魔鬼。再向她手舞足蹈,向她挥手招摇,她看到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倒带,一段段的、一滴滴的呈现在她眼中。




 




而这仅仅是,特工小姐充满恨意和冷漠的瞪着她。




 




Groves女士绝对没想到,她会是先失手的那个。她封闭二十多年的,伪装了二十多年的被她认为不属于自己的情感在她心里一涌而上——她想哭,想要被安慰,想要得到一个简单的拥抱.....甚至,想要和她共度余生。




 




Oh,我大概是疯了,这药先把我自己逼疯了。




 




不对,我本来就是疯的。Groves女士难得的进行了一次正确而有意义的自我反省,接着她想到,她从来不是个喜欢无端等待的人,纵然她狡猾的知道,shaw特工马上就会在椅子上挣脱出来企图咬她一口,但是她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Groves女士走近已经开始微微摇晃和颤抖的人,她盯着那头野兽,同样也被她盯着,双手轻轻地搭在shaw特工的双肩上,两条腿跪在椅子边上压住了被绑紧的野兽的大腿,由于身高和位置的差距,Groves女士低头看向她,近棕色秀发因这个动作滑到额前,正好撩到了特工小姐仰视对方的脸庞上。




 




Shaw特工在彻底失去自主意识前想,那是双充满危险的,神情却像个朝圣者一样的眼睛。




 




令Groves女士倍感意外的是,她发现特工小姐看向自己的眼神发生了改变——好像有一团不知名的火焰,融化了那个被认定成反社会性人格的家伙眼中的无尽寒冰,她也清楚地知道,那不是药效带来的结果。




 




那个曾把国家网络当做解密游戏一样轻松攻破的天才,此时却猜不透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情感的女人的心。




 




她只是看着,只是望着,只是凝视着。她看着对方,没有吻她,没有被药效击溃,没有回应她的折磨,而是——用牙齿轻轻撕咬了刚好撩在她布满忍耐的汗水的脸颊旁边那几缕棕色秀发。




 




Groves女士从未见过比深渊更深的,比灵魂归宿更令人向往的地方。但是她现在知道了,那是shaw特工跟她一样黑暗的内心。




 




于是驯养师挥起猎刀,砍向了自己,任凭涩红的血液从她身体流出,然后她充满诱惑的走向野兽,等着对方撕咬他,渴望把她融入到自己体内。




 




她忘情的吻着被绑着的特工,得到了对方更加粗暴的回应,看起来倒不像情人间的互动,而是像是单纯为了体味摄取的快感而进行的一场对抗。




 




Shaw特工的双手在扶手上前后摩擦着,似乎想抓紧对方的腰肢把她揉进怀里。Groves女士也把双手环绕在她的脑后,特工小姐甚至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身上带的一股淡淡的,不适合杀手,不适合间谍、不适合黑客的淡淡的郁金香的味道。




 




直到彼此不服输般的比试到Groves女士先感觉缺氧到不能控制身体时,shaw特工才放开她,随后特工小姐挑起眉毛,转了下眼睛示意Groves女士解开捆锁野兽的枷锁。




 




Groves女士笑了。肆意的笑。




 




她缓缓退开shaw特工身边,果不其然得到对方意犹未尽渴望抓住她的留恋,Groves女士站起身,期间还因为拥吻太过热烈有些不稳,但等她站好时,她开始哼起一个轻快的小调——




 




那是首吉普赛歌曲。




 




在Groves女士堪称悲惨童年的时代,在她还叫做 Samantha Groves的时候,她曾像许多正常女孩、普通女孩那样,学过跳舞(而且是多个舞种)、钢琴,大提琴和歌剧。并且在她的天才的人生中,这些原本可以璀璨人生的附加技能却没令那时候的她感到丝毫安慰和快乐,事实上,她12岁时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扫获她想获得的一切荣誉奖项。




 




也许天才总是孤独的。




 




她从来没有朋友。




 




也许有一个...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Groves女士不愿去回想这部分。




 




她的祖母是个吉普赛人,这也代表着她身体留着一部分吉普赛人热情、带着些放荡的浪漫的感情,可是Groves女士小时候从来不笑,好像总是冷冰冰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引得她开心。




 




16岁时,她第一次攻破国家网络,并且修改基础代码,让超级防火墙看起来完好无损实际上已经漏洞百出,方便其他愚蠢但自负的黑客进入,也是在这一年,她第一次吸/毒,第一次开枪杀人。




 




Groves女士也是在这一年,第一次称自己为root。




 




如果生命没法令她感受到一丝轻松和快乐,那么她就要去最接近上帝的地方。而root,正是她彻底蜕变的证明和开始。




 




Root,万物的根基,也是系统里最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上帝的代表和化身。




 




平心而论,Groves女士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是如此的专一——几乎是一种游戏人生的畅然和无畏,虽然她清楚的知道,她只有一条命,死掉了就不会重来,也许她该珍惜,该重视,可是她不想这样做,她拒绝向上帝的馈赠俯首称臣,她生来叛逆,也不会逆来顺受,比起享受名誉的爱戴,她更喜欢享受夹缝中求生的快感,珠宝和金钱带给她的兴奋感,远不如大/麻和枪支,宁愿活的短暂而快乐,也不愿与光明共舞。Groves女士根本懒得在漫无目的的时光中找寻几个看似美丽但实际上更为心酸和难以接受的借口去接受、去虚度她的生命。




 




她赞颂黑暗,崇尚谎言,笑着杀人,还喜欢玩味别人的人生。




 




Groves女士喜欢找麻烦,找自己的麻烦,找盟友的麻烦,找敌人的麻烦,就算没有麻烦制造麻烦也要上,她钟爱一边给予对方帮助的同时又一边捅对方刀子,她喜欢参与,而不是旁观。




 




她从来乐在其中,现在,她很高兴shaw特工也是。




 




就比如改变眼前的这一位,药效已经逼得她满头大汗,气喘不息,全身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之前被Groves女士体贴的包扎好的伤口现在又开始渗出一些红色的印记。




 




而Groves女士,笑眯眯的望着她。




 




“你渴望我。”




 




Shaw特工在喘息间隙抬起头来看对方,大脑本能的分析出这是一种挑衅般的邀请。就像此时,Groves女士早已饥渴难耐,她呼吸不稳,站着都很艰难。想到这里,特工小姐微微眯起双眼,没有回应驯养师折磨人的调情,只是,温柔的挑起眉毛,说了一句:




 




“fuck you”




 




直白的话总是能让扑朔迷离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这世间从来都信奉这个道理,Groves女士大声嘲笑了对方——你现在如此狼狈不堪,还表现的如此坚韧。




 




-承认吧,承认你想让我尖叫,燃烧,触碰,认知,关于你的每个细节。




 




-承认吧,承认你想让我热爱,仇恨,哭泣,夺走,属于你的每一部分。




 




嘲笑过后,Groves女士重新哼起了个舞曲,然后拉起了自己的衣角,踩着舞曲的步点,像个真正的饱含风情的吉普赛女郎一样,左摇右摆,为她心爱的人献上一支邀请的舞步。




 




每一步都是勾心摄魂般的诱惑,带着致命的优雅美丽,又犹如来自地狱的宴请,每一瞬间都调起无尽欲/火。




 




吉普赛女郎一步步走向了野兽,解开了野兽的束缚,几乎是同时间的——




 




她被撕咬,被占有,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她身上,对方食髓知味般的舐咬着她的脖颈,好像只需要再加重一点力度,渴望着被拥有和占据的血液就会从驯养师的脖颈中喷涌而出,每一滴都诉说着本不存在的无穷爱意。




 




Groves女士被一下子推到墙角,小个子的家伙明显爆发力远优于常人,这一下生生撞得她发出一声低哼。




 




不过疼痛并没有让对方停手,反而像某种阶段性胜利的号角,直逼的对方撕扯她衣服的速度加快,Groves女士回敬着对方,却没有对方那么野蛮和粗鲁,毕竟她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她们俩都知道——




 




Shaw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性/爱活动。她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进食,身体疲劳不堪,被打了可能是足够一头狮子沉睡的镇定剂,腹部还受了枪伤。当然身体也因为Groves女士特别研制的催情剂开始不得已陷入兴奋,可是这种兴奋的代价是,她如果进行某些激烈的活动,先不说她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就光旧伤复发流的血就可以带走这位优秀的特工,但现在,清楚地明白这一切的特工小姐还是拥吻着对方,一点点企图占有她,她在做的这些,并不是因为催情剂,而只是因为,她单纯想要报复Groves女士而已。




 




你看吧,我们两个都乐在其中。




 




Groves女士任由对方的突然喷薄而出的渴望,身体配合的回应着,大脑却进入了上帝模式。




 




按照这样的速度,shaw特工可能先会死于催情剂(她特别在里面多加了常人无法容忍的兴奋剂成分)带来的血管爆裂而不是流血而死,最多不超过三分钟。脑内的Groves女士无情的给对方生命的时钟调到倒数三分钟。虽然她出于对方技术的肯定很想进行一次激烈的活动,可惜她明白,shaw特工根本挺不到那个时候,就像这个时候,shaw特工已经双眼迷离,抓着她的双手开始变得无力。




 




驯养师是如此诚恳的狡猾,将一早设计好的阴谋从背后套在了野兽头上,只为欣赏它最极致的死亡。




 




她发自内心的希望shaw特工尽全力活下去,却也不介意对方给自己上演一出死亡游戏,因为不管哪种结果,她都是早有预料的。




 




但是,shaw特工从来是不喜欢按照剧本演出的人,她某些地方跟Groves女士十分相似,就是她们都不在意自己的生死,此时却专注于如何把对方用彼此最不堪的方法搞死,以此为理由就可以获得活下去的强烈欲/求。而现在,在这最后的三分钟里,这份渴望杀死对方的欲求战胜了身体的欲望,即使代价是——




 




Shaw特工用手死劲的捏住了自己的腹部伤口,巨大的疼痛感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免于死在激烈运动的途中。




 




这让她吃痛的喊了出来,从Groves女士身边退开,白色的纱布立马就被染红了,像血腥的红宝石一样。




 




Groves女士被对方自杀式的终止方式震惊到——毕竟这也是一位丝毫不介意用钻石碰钻石只为得到双双粉碎结果的疯子,可她倒是不明白,特工小姐宁愿多活几分钟,都不愿尊重人类最初的本能而死去,流血而死这种方式是痛苦而漫长的,所以Groves女士不喜欢,如果让她来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这种死亡方式除了能延缓无意义的痛苦并没有什么其他优点,如果有机会,如果Groves女士身受重伤,又跑不了,她会选择自己终了而不是等待血液流空。




 




特工小姐被强大的痛感包围,身体还处在药剂作用中,但是她现在至少可以自主的控制身体和意识,这就表示——她还可以翻转局势。




 




她故意把Groves女士推到墙角,这样她就可以先拿到桌子上那把枪。




 




等到驯养师回过神来时候,野兽已经拿起枪对着她。




 




“ouch,意大利佬的货色,逊。”特工一手捂着已经被撕裂的伤口,一手举着枪对着对方。




 




Groves女士对此没感到什么意外,她只是耸了耸肩,假意的举起双手投降,却开始真的期待特工小姐能给她带来什么其他意料不到的东西。




 




就像shaw特工明白,像对方这么聪明的家伙,绝对不会刻意的留下把柄,所有把柄只是伪装的刚好的鱼饵,只为了钓到大鱼放下的破绽,就像她知道对方这把枪里恐怕只有一发子弹,她有两个选择——要么一枪打死Groves女士,却永远不知道如何从这个全封闭木屋里出去(倘若她现在的情况还能走出去的话),或者她开枪直接自杀免去流血而死和身体异常的痛苦。




 




多艰难的选择,根本没留给她生还的机会。理性来讲,shaw特工也是个不喜欢这种无趣的死法,但是Groves女士带给她的一些特别的想法,就比如她此时决心活下去,然后哪怕从天南地北都要揪出Groves女士一枪崩了她。




 




Groves女士站着没动,她脑内的时钟仍然在嘀嗒嘀嗒的作响,表明着两人心照不宣的倒数时间。




 




Shaw特工从这不超过两天的接触,或者说更实在的,这几个小时的接触来看,对方的恶趣味和心机远不止于此。




 




这也表明了,桌上剩下的两管针剂中,应该有一管是抑制剂或者解药什么类似的东西,应该可以抑制流血和发情——shaw特工之前也曾从医多年,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感受——不像是简单的催情剂,大概还加了兴奋剂和一些能减速血液流通为了让她死的更痛苦点的药品,可能还含有k/粉或者类似违禁毒品的药物成分,真是下药的行家。




 




她还是有1/2的机会活下去,选错了就只能死。




 




这种命运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特工小姐磨了磨牙,她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告诉她哪管是能救命的,哪管是杀死她的。至少,就从对方此时有预谋的、得意的笑就能看出来。




 




Shaw特工回敬了一个笑容,然后一枪打中了对方的腹部。




 




用那双野兽般的眼睛诉说着,看,我们要注重游戏的公平,我为你挨了枪子,你也得为我挨个枪子。




 




Groves女士被这一枪打得滑坐到了地上,鲜血开始止不住的外流,她本人倒是没什么意外的,表现得极为平静的从容,面带笑容就着之前被shaw特工撕的七零八咯的衣服做了个简易包扎。




 




特工小姐扔掉了枪,抄起两管针剂,踉跄的走到Groves女士身旁,在对方深情的注视下一针扎到了对方的脖子上,一针扎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致命的游戏总是注重公平。




 




Shaw特工用尽全力一拳打在对方脸上,Groves女士被她打的一下子整个身子倒在了地上,大脑甚至被这蓄力一击震得暂时短路了一阵,特工小姐一把坐在对方身上,那双沾满Groves女士被打的流出来的血的手拉起对方,毫不在意的继续吻着对方,即使Groves女士鼻子和嘴还都在流血。




 




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如果先醒了,就会杀掉你。”也许是身体在疲惫和兴奋中终于坚持不住,也许是流血过多,或者饥饿过度,缺乏能量等等原因,shaw特工最终昏倒在Groves女士身前。




 




好啊,同样身处流血不止,身体高度兴奋的Groves女士回应着对方。




 




Groves女士舔了舔嘴唇,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温柔的亲了对方的额头。




 




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沉沦,可是她是如此的甘之如饴,像是个偷情的妙龄女子,不计后果的为她所爱的人付出一切,即使,她清楚地明白对方不过是适当的逢场作戏,绝不会对她诉诸任何缱绻的情话和甜腻的承诺,只会用暴力般的性/爱回馈她,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让她被钉在十字架上烈火焚烧。即使,她知道她也根本不爱对方,却还是装的像个偷情的妙龄女子一样。




 




你将是我的。




 




针剂的效果也开始显现,Groves女士也倚着墙昏阙过去。




 




我们永远不知道彼此的生死,就像我们都倔强的愚蠢,清楚地明白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一生,可还是选择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线上,成为灰色地带的守门人。像薛定谔的猫,你生我死,我死你则生,这次致命游戏的选择权全部在上帝,它偏爱谁,谁便是那个可以活下去的辛运儿,可以肆意嘲笑对方的上帝宠儿。




 




但是,




 




当Groves女士醒来时候,被封死的门已经被无情的,大力的撬开,此时正有几丝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来雀跃的照耀在她的脸上,仿佛无声的宣召这场致命游戏最终的胜利者是谁。




 




Groves女士又笑了。




 




这世界上多不公平啊,好人总是被伤害,而坏人总是逍遥法外。




 




而这个游戏的设计者,注重公平的上帝的宠儿,从开始就在桌子上放了两管毒药,两管解药。




 




驯养师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沦陷,只为圈住她最爱的野兽——




 




 




然后冷漠的撕裂了野兽的虚伪的外皮,用一双冰冷而沾满罪恶的手温暖了它的心,凶悍的野兽也第一次展现出温柔的一面——温柔、弱小而脆弱的一面。




 




那是它炙热的心存在的证明,是只属于可以相伴一生为之守护的痕迹,是...只属于它所钟爱的人的,伯劳鸟。




 




 




你是我的了,shaw。




 




 




她大声笑出来,像十年前那个名叫samantha Groves那个女孩一样天真的笑,尽管sanmantha Groves从不笑,她还是笑的像个天真的,得到糖果和褒奖的小孩子那样,也许是躺在地上笑的幅度太大,牵扯到伤口,她伸手一摸,发现她的伤口还被野兽体贴的重新包扎了一下,哦,是黑色的西装外套。




 




老旧电影里007的那套。




 




Groves女士抚摸着那件西装肆意的想,shaw特工绝对是个笨蛋,她有太多机会可以反转局势,她醒来时候既然能砸开门,大可以杀了她,大约是发现两个人都活下来觉得被放水般的侮辱了吧,于是也放过自己一马,想到这里,她脑内的上帝问她,如果先醒过来的是她,那么她会放过shaw特工吗?




 




当然不会,她会略带失望的杀了她,就像她真的动情时那么纯粹,兴趣和也许比爱欲更能长久,足够维持Groves女士短暂的一生。




 




她失败了,并且头一次因为失败而感到高兴,好像一切都理应如此一般。驯养师给野兽带上了头套,逼迫它变成了弱小而凶悍的劳伯鸟,但是却没能拴住这只鸟的脚,害的它从笼子里展翅而逃。




 




被困在牢笼里的,是那个狡猾的驯养师。




 




可惜你哪也去不了,因为只有我心里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我们就像于存在于黑白两面的光束,在彼此相遇时彻底毁灭。




 




像是光于影的交汇,像日与月的同辉。




 




我们照耀彼此,渴望彼此,也想毁灭彼此。




 




你将是我,




 




唯一的伯劳鸟。




 




为此,我愿意付出一生的代价。




 








 




-如果你渴求瞬息,我愿献出万年。




 




 




—————————————终—————————————————————




 




双向互撩!




 




根妹从魔鬼变成了那个普通小女孩,大锤从野兽变成了伯劳鸟。




 




伯劳鸟是种小小的性情凶悍的鸟,它的食物包括鸟类、蜥蜴、鼠类,算是鸟中的食肉猛禽了。但是伯劳鸟仍然可以驯养,而且它的歌声很动听婉转,还会模仿其他鸟,作为杰出的狩猎鸟存在。




驯养它跟驯养鹰一样,不然养不熟的,得熬,整的它筋疲力竭,饥饿过度就会听话了。




根妹也照这个法子驯养大锤了,结果被大锤暴打一顿跑了。




所以说还是大锤攻啊!




根妹(捶胸顿足的假感叹):当时就该把你/上了!




大锤:(不动声色的真得意):哼哼......




 




 




新年快乐!沉寂了好几天爆肝万字补偿!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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